每日不自觉的便开始等了起来。
这日,谢晏之困于朝中之事,没来得及写信,拓拔绫坐等右等不到,不免有些失落。
周琼玉看出她心不在焉,有意开解一番。
“阿绫,在担心瘟疫的事情吗?”
拓拔绫摇摇头,“我在想谢晏之。”
“额?”周琼玉准备好了措辞,可拓拔绫一句话便将其打乱。
若是在想谢晏之,她似乎也没什么好劝的了。
“琼玉,我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。一日未接到他的信,便开始想着。”拓拔绫直言道,她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。
周琼玉低眸,温柔的笑了笑。
她家阿绫似乎开窍了。
她张了张唇,正待说些什么,拓拔绫站起了身,念叨着,“我知道了,我果然不能闲下来。”
周琼玉:……
谢晏之今日压根脱不了身,因此也没有写信。
他坐在案前,一只手抱着拓拔策,另一只手则在批改奏折。
虽说朝廷之中有他坐镇,但是不满拓拔绫的也大有人在。
他们总觉得城内瘟疫之事,与拓拔绫当初极力要收容城外流民有关。
朝中局势形成了三派,一派是以太尉为首的亲帝党,一派是以大司马为首的中立党,而另一派则是悉听太傅吩咐的反对派。
正因为如此,反对派不断的在朝中提出质疑,他只能想方设法的解决。
可今日,拓拔策也不知怎么得,一直哭闹个不停。
陆文慧、陆子墨以及奶娘等人接二连三的哄着,也哄不好。
唯有谢晏之将他抱在手里,他才不哭不闹,甚至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眸就这么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