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绫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你先从朕的身上下来。”她撇过脸去,不再看向着谢晏之,甚至想以权势令他顺从。
男人的眼眸极深,稍有不慎,便会让人轻而易举的陷进去。
而她,不想让自己入戏。
“我很想你。”
下一秒,从谢晏之口中吐出这样一句话。
拓拔绫猛地扭头,目瞪口呆的望着谢晏之。
这人,当真不知道害臊的吗?
“阿绫,你听到了吗?我很想你。”谢晏之继续说道,似是害怕她没有听懂,又重复了一遍。
她不让他去医庐找她,也不愿意见到他,所以唯有每日几封书信,似是才能稍微的缓解他的情绪,可大多时候拓拔绫压根没空给他回信。
谢晏之原本以为那样便足够了,可当他真正看到她的那一刻,才发觉过往的想法是他自己太过天真。
直到这一瞬间,才能正视之前所有的忍耐。
原来没有她在身边,整个皇宫都显得空荡荡,那些萦绕在心口的空虚和孤寂,顺着血管流经,直至席卷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末梢神经,流入毛孔之中。
可她出现,这世间万物,包括权势财富,都变得不再重要。
唯有她,是万中无一。
“阿绫……”
“听到了,朕不是聋子。”拓拔绫生怕又从谢晏之口中说出一些令她难以招架的话,连忙开口堵住了他的话语。
谢晏之笑了笑。
“少师,既然你没睡着,那咱们便来说一说预言石碑的事情,你说好不好?”拓拔绫现如今只想拼命的转移话题。
谢晏之凝视着他,手指突然向前,拨开了落在她脸蛋上的发丝。
那张姣好美丽的面容,始终带着蛊惑人心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