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傅楞了一下,大抵是觉得拓拔绫说的言之有理,随即擦了擦脸上似乎并不存在的眼泪。
“有点道理。”他点点头。
拓拔绫:……
“太傅,你说这事要怎么办?”大司马一时没了主意,询问道。
“你问我,我去问谁?”太傅瞥了他一眼,回道。
“你书读的多,你不知道谁知道?”大司马瞬间气就上来了,他好心问一句,他竟然还怼他。
“老夫就是不知道,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太傅梗着脖子反问道。
“老了就是不中用,依我看你还是回家种地吧!”
“也不知道谁才是不中用,听闻大司马前日里上马还差点被颠下来了。”
“那也比太傅好,老眼昏花连牌匾都读错了。”
“太傅,大司马,先别吵了。”尚书令有意开解一二。
两人异口同声的道,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拓拔绫听着他们的争论,总觉得走向不太对。
不是要兴师问罪她是女帝的事情吗?
怎么就吵起来了?
“几位卿家别吵了。”拓拔绫提高着声音,喊了一句。
然而,并没有人理睬她。
喊了个寂寞。
甚至,太尉和尚书令也被牵扯其间,原本两个人的争吵变成了一窝人。
大杂烩也没有他们能耐!
“都别吵了。”拓拔绫忍无可忍,怒吼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