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绫让七喜几个给她整理着木箱。
好半天才理了个大概出来。
她一看那些分类,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。
里面应有尽有,小到毛笔大到花瓶……谢晏之这是把整个清晖殿搬过来了?
等等!
清晖殿里的东西不都是宫中的吗?
所以谢晏之用她的东西送给她,是几个意思?
拓拔绫左思右想,总觉得不对劲。
“皇上,您看……”七喜捧着一块令牌走了过来,“这东西不知要放在何处。”
“嗯?”拓拔绫接过令牌,只见上面写了一个“月”字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奴才不知,是从清晖殿搬来的木箱中发现的。”
“难道谢晏之真正想送的是这个,可是这也不像兵符啊!”拓拔绫看来看去,也无法确定这令牌的用处。
她决定先好好保管着,后面再去问谢晏之。
翌日一早,东胡族系的使者便要来觐见了。
拓拔绫高坐在龙椅之上,一身庄严之相。
直至七喜拖长着音调,高呼:“柔然、乌桓、吐谷浑使者觐见。”
几位使者穿着东胡地域特有的服饰,走了进来。
“柔然使者斛律恒见过大魏皇上。”柔然使者开口说道,单手放于胸前行了一个礼。
“使者免礼。”拓拔绫抬手,浅笑着道。
斛律恒瞧着甚是年轻,才二十来岁的样子,面容轮廓深邃,一双星眸是琥珀色,长相颇为俊朗,配上柔然的服饰倒是别有一番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