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景云奎就是a级的boss吧？”
小系统沉默了一会，回答。
“不知道。”
顾岚：……
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小系统的语气理直气壮，“我没有加载这方面的知识呀！”
顾岚问，“那景云奎的资料能不能多透露一点？”
小系统继续回答。
“不能……因为，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顾岚不知道要这个系统何用，而女护士已经到了顾岚的身边。
她戴着护士帽，护士服的口袋里别着一个表，表的时间停留在半夜两点。
衣服上还有斑斑血污。
小护士的嘴张的太大，顾岚还往她嘴里看了一眼，没看到牙齿，护士的嘴里就和黑洞一样散发着一股腥臭味。
顾岚一时间怀疑这个护士不会吃人吧。
“你刚才叫我，看看你。你是几号病人？住在哪个病房？”
顾岚按着景云奎的肩膀，认真地说。
“我和他是一个房间的，住在同一个病房。”
女护士扭过头，她的嘴角像是裂口女一样扯到耳根，说话时嘴上漆黑的裂缝抖动。
“这样啊……和你一起的么？”
景云奎不知道顾岚打什么主意。
他的房间一直是一个人，他并不想让顾岚打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