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......”
“你前面嘲讽狱衙时可没觉得自己过分。”
“现在输了,你就想一走了之?”
“若是真让你走了,那这场博戏岂不就成了儿戏,那我狱衙岂不就成了整个曹衙的笑话?”
“你可以走。”
“但你必须完成你说过的话。”
“写封自辞书!”
“以一介白身离开狱衙。”
郑安脸色微变。
他自然不可能同意。
他当初是学室毕业,直接进到的狱衙。
若是白身离开,那就意味着他就不是秦吏了,不是秦吏,那也意味着他父给他调的职,当场宣告无效,因为这是吏员间的官职调动,白身是没资格进入吏员间官职调动的。
尤其他还没有爵位。
那份调任书,直接就失效了。
他是一个极为好面子的人,这个消息若是传出去,他的脸可就丢尽了,他绝不可能同意!
郑安目光阴晴不定,沉思良久,才开口道:
“我的确说过这句话,但我没说是什么时候履行,今天天色也不早了,我看还是等到明天吧,明天我亲自把这份自辞书送到狱曹你的手中,你看如何?”
狱曹狎不为所动。
冷哼道:
“你真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?”
“你无非是想把今天拖过去,等你父帮你换了职位,那时候你再来狱曹自辞,但你都不是狱衙的人了,这份离开狱衙的自辞书又有何意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