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拥君之功,的确可保我王氏富贵,只是一旦出错,对王氏就是灭顶之灾,王氏相王,虽然不会得皇帝欢心,但已足以让这些小辈守住家业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我全都明白。”
“阿翁你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喝药。”
闻言。
王翦点了点头。
这才张口喝了几口汤药。
喝完,王贲也是小心的把阿翁放平在榻上,重新盖好白布大被,王翦已经再次昏睡过去。
这时。
王贲突然咳嗽起来。
他不敢惊醒阿翁,也是连忙捂住嘴,去到了屋外,连续咳嗽了数声,这才稍微转好,只是刚才捂嘴的手掌,指缝间已溢出了鲜血。
王贲看了眼,并不在意。
随手用汗巾擦掉,返身去到了书房。
望着华阜送来的书信,王贲眼中也是露出一抹异色。
王氏已久不跟其他氏族走动了。
当年华阜等氏族联合逼宫,他们王氏并没参与,因而也是被这些氏族有意疏远,以至后面直接就断了联系,加上他女儿王淑汝被陛下赐婚给了幼公子胡亥。
这更是让两者间关系越发冷淡。
华阜怎会给自己传书?
还如此郑重!
秦时信件是木片,信封也是木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