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律罚两盾,迁之!”
“综上。”
“秦落衡当罚两盾,迁之,再黥为城旦舂!”
“请陛下明鉴。”
闻言。
郭旦眼皮一跳。
这累加的罪行太重了。
罚钱倒是小事,也就几千钱,但这又是流放,又是脸上刺字,还要被罚为刑徒,城旦舂是劳役中最重的,男性是通宵达旦的修城墙,女性则是通宵达旦的舂米。
这罚的太重了!
华阜出列道:
“臣认为处罚过重。”
“那十名隶臣为黄氏隶臣,这些人往常一起生活,岂会不知黄胜的恶行,不说他们为黄胜的同案者,至少也该是知情不报,何以能以最高的判罚而定?”
“我认为不妥。”
王离也出列道:
“臣也认为判罚过重。”
“秦落衡虽杀人过多,但非是弑杀之人,黄胜是死有余辜,这些隶臣同样是罪有应得,若是他们向官府告发,何至于让黃胜在外猖獗到這等田地?他们都應为同案者。”
“臣认为当从轻处罚。”
黄天琼道:
“臣有奏。”
“诛恶不避亲爱,举善不避仇仇。”
“黄景修为我兄长,我知晓兄长本性,兄长不是个为恶的人,平日素来对隶臣管教严格,这次若非气昏了头,不然断不至于带人前去拦杀秦落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