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。
她还没走出几步,便被冯劫给拦了下来。
黄景修怒道:
“冯家竖子,你这是何意?”
“你若想找老夫麻烦,尽管往老夫身上招待,欺负徐仲的遗孀干什么?这若是传出去,你不怕受世人嗤笑?”
冯劫刚正道:
“黄公你理解错了。”
“我此行,非是找你麻烦,而是奉令行事。”
“奉令?”黄景修怒道:“你奉什么令?!是我儿死了,难道我黄景修还有罪不成?”
冯劫面不改色道:“黄公的确有罪。”
“而且不止是黄公的罪,还包括你府中其他人,黄公可还记得陛下当年亲自定的一条判罚:‘夫为寄豭,杀之无罪!’”
黄景修脸色微变。
低吼道: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我儿都已经死了,自然是任你胡诌,但这与我何关?与我黄府上下众人何干?”
黄景修目光阴晴不定。
一股不祥的预感,渐渐从他心头萌生。
他感觉冯劫此行,或许就是为的自己,他说的这句话,没准是在针对自己,但这怎么可能?
自己做的事,外界怎么知道?
他不信!
他抬头,看了眼屋外,屋外雨潺潺,却是看不清,外面来了多少禁卫军,这让他心中不安越发浓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