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一顿美食，他宁愿饿着也不说自己师父是谁，可见，有比他此时所需更大的人或事，对他构成了更严重的威胁，他不敢说。
由于程然想知道的太多了，所以，也不跟他在一个问题上纠结。
“道长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，对吗？”程然再次问道。
阿松慢慢抬头，眼神中的那丝恐惧少了几分，然后一脸呆滞的点点头：“是是！”
“是谁？”程然再问。
阿松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真不知道，我只是临时被师兄抓来帮他的。”
程然与李海滨互换了眼神，从阿松的表现来看，这货不像是在撒谎。
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，程然之前的猜测没错，他们之间有内奸。
后面，程然又问了好几个问题，有的阿松回答上来但却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，有的根本不敢回答，还有的压根不知道。
可见他的级别比道长差的太远，甚至比尝尝都差很多。
拿起一个馒头，拍在阿松面前，替换掉那只鸡腿：“吃这个吧。”
“我尼玛！”阿松都快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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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，他们一伙儿人离开太平间，而阿松继续被黄大强负责关了起来。
“除了确认你其中一个猜测以外，我们没获得任何线索。”李海滨叹道。
程然点了点头：“我们中间有内奸，阿松不说，有可能是不知道，但也有可能是不敢说，而不敢说的原因，其一可能是对方的背景太强悍，或者”
“或者，这个内奸就在我们几个人中间。”王馨悦忽然接口说道。
于是大家伙一块沉默了。
程然的目光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，然后摇摇头，忽然笑了：“不会，如果是你们几个中的一个，有太多机会直接弄死我了。”
“是你们的话，也会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，所以，我宁愿相信另有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