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钟表最核心的结构就是擒纵器。
是的,他准备造的东西就是钟表。
前世陈景恪是见过擒纵器草图的,非常简单的一个结构。
只是他一个学文的,对这方面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,并没有记住具体结构是什么样子的,没办法复原。
而他带过来的表都是电子的,想拆卸仿造都不行。
所以穿越后他搞出了那么多发明创造,连蒸汽机和留声机都搞出来了,就是搞不定钟表。
但他知道钟表的核心是擒纵器,而擒纵器最早就是浑天仪动力结构的一部分。只要找到浑天仪,就能解决这个问题。
只是古代对天文星象学的管控是极为严格的,浑天仪这种东西连图纸都属于绝密,见过的人凤毛麟角。
直到前段时间他听人说起太史局有一架浑天仪,是前任太史令傅弈打造而成的。
既然傅弈打造了浑天仪,那他必定有图纸,大概率就藏在太史局,找李淳风一问果然如此。
仔细研究过后他发现,此时浑天仪的动力结构,并不是后世所熟悉的擒纵器。
好消息是,已经有了擒纵器的雏形。结合他脑海里残缺不全的擒纵器草图,完全能复原出来。
花了两天时间,终于摸索出了擒纵器的草图。
不过想把擒纵器变成钟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他不记得自己上辈子有没有拆卸过这玩意儿,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任何相关记忆。
但也无所谓了,有了擒纵器剩下的都可以慢慢摸索。
他并没有打算自己去摸索,而是准备交给格物研究班的人。一来是没那个精力,二来是鼓励一下格物研究班的学生。
这些人已经来了大半年了,每天都在学习枯燥的理论知识。
虽然期间也做了许多实验,亲手打造过一些机械。可那些图纸都是陈景恪提供的,让他们缺少了一些成就感。
也是时候让他们自己搞出一项发明,以此来激励他们了。
一般的小发明激励程度不够,太过于复杂的他们又搞不来,钟表这种最合适不过。
想到这里他就来到外院,把李泰、程怀亮几人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