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娘还想用她卖钱,我就让徐山鹰拔刀把她娘吓走了,可能也吓到她了吧。”
青桔信以为真,道:“那就难怪了,这孩子就是胆小,被吓到了也正常。”
“不过在观里呆的时间长了,她知道您的为人就不怕您了。”
她看的出来孙思邈和陈景恪有事情要说,又说了几句就抱着幸儿离开了。
孙思邈并没有直接谈正事,而是先去清洗手上的药液,陈景恪拿着毛巾站在一边。
师徒俩谁都不说话,只有哗啦啦的水声。
等洗完手重新坐回椅子上,孙思邈才说道:“气消了?”
陈景恪想了想道:“还没有完全消。”
孙思邈说道:“也好,放心大胆的去做,一切有我。”
陈景恪很感动,不过又有些不解的道:“我这么做会得罪很多人,甚至引起高门排斥,您真不劝劝?”
孙思邈笑了笑道:“你都不在乎,我会在乎他们吗?”
陈景恪咧嘴笑了起来,道:“果然,咱们爷俩就该是爷俩。”
孙思邈也莞尔道:“行了别拍马屁了,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……对了,别去见舒儿,免得煞气冲撞到了孩子。”
陈景恪很想说是封建迷信,但孙思邈这样不信神的人都突然迷信起来,由此也能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孩子的重视。
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道:“好,我会让人给舒儿传个信,等我沐浴更衣让紫霄观的锐气冲洗一晚再去找她。”
孙思邈满意的道:“算你懂事,去吧。”
陈景恪起身道:“行,今晚我也不给您请安了,您也早点休息。”
等他走远,孙思邈才喃喃地道:“这样也好,以后不论谁当皇帝,都不会怀疑你了。”
……
陈景恪白天做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李世民和长孙无垢的,设置可以说他前脚刚走,相关消息就已经在去往皇宫的路上了。
李世民表情有些怪异的道:“我以为他最多就是把王修齐阉了,或者羞辱一顿再把他杀了,慰藉那些被害女子的在天之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