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恪停下,说道:“什么是国?什么是民?国家权力是如何产生的?”
“国家有哪些权力,又承担哪些责任?民享有哪些权力,又承担何种义务?”
“在国与民的二者关系中,民获得的权力和义务对等吗?”
“皇权的本质是什么,有哪些权力和义务?官府是什么东西,有哪些权力和义务。”
“军队、士农工商各是什么,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。”
“当你搞清楚这些问题的时候,就知道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只听到这些问题,李承乾就头皮发麻,郑重的点头,道:“好,我会仔细寻找答桉……这些问题的答桉你都知道吗?”
陈景恪笑道:“我说的答桉就一定是对的吗?”
李承乾不说话了,确实如此,他说的答桉就一定是正确的吗?
“可我还是想听听你的见解。”
陈景恪说道:“我既然问了你这些问题,自然会给你答桉,不过要等你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桉之后才能告诉你。”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李承乾没有再追问,他也想自己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桉。
说实话,这些问题他从来都没有考虑。
大唐?那不是父祖辈打下来的吗?皇位也是父祖辈打败各路反王夺取的。
什么权力和义务,天下都是我们的,你和我讲权力义务?
可是当这些本该理所当然的东西,被当成问题提出来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一时间竟然无法回答。
是啊,这些理所当然的问题,真的就是理所应当吗?
一时间他也失去了继续参观的兴趣,草草转了一圈就回家思考去了。
陈景恪也随着回了紫霄观,不过就是那一会儿的参观,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贫民窟的百姓对官府并不怎么信任,大家讨论更多的反而是紫霄观。
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,既然是紫霄观开设作坊,为什么不见道士过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