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说说笑笑,便上了马车。
这马车上的标识,是刘记的,一家小车行。
不得不说,这半个月内,苏记车行的名声,彻底臭了。
沈家买了五十辆马车,特意安排人运送尸体,加上一些人在城中刻意宣传,现在已经没人敢用苏记的马车了。
人们一坐进车厢,感受着阴凉环境,首先想到的不是舒适,而是尸体防腐。
人的观念,始终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,不管苏记怎么解释,人们不会再信他们,哪怕是他们说新装好的车厢,人们也会觉的,这车厢,之前可能用来运送过尸体,现在用了,沾了晦气。
于是乎,苏记车行产业,一落千丈,加上雪花糖没有来源,皇商切断合作,让他的生意一落千丈。
苏锦途暴跳如雷,但又无可奈何,让他去搞沈黎的新酒楼,他还没那个胆子。
据说新酒楼,有一半是官府的。
这小狐狸。
沈黎与钱一坨来到新酒楼,苗欢盈正在监工。
“少爷来了。”
苗欢盈上前介绍道:“现在酒楼外面已经建成,里面装潢还没有开始,我问了一些琉璃作坊,若是按您的图纸制作,在琉璃上,起码要耗费近三百万两银子。”
一旁的钱一坨倒吸口凉气,三百万两?
纵使沈黎有些格局,也不禁为这个数字赶到咂舌。
他的目的,是为了赚三百万买官,现在仅凭琉璃一项,就耗费三百万两银子,那搞下来,差不多要七八百万两银子了。
“这耗费太大了,按普通酒楼装潢,你看看要花多少钱。”
“少爷?”
苗欢盈有些讶然,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当初的你,雄赳赳,气昂昂,鼻孔朝天,天爷老大我老二的样子,不就是一千万两银子吗?
怎地此刻突然改了目标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