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县令呵呵笑着捋须,用了,那就是自己人了,随后,他又奇怪道:“少爷一晚上都没回来?”
“没听说回来呢。”
对于余县令,就这一个独苗,但下面小的,倒是有十多个。
只是,父子共用这下面的女子,生下来的,也不知是儿子,还是孙子。
总归是他余家的血脉。
为了防止出现变故,他早已将子孙后代送往别处,这仙平县,只有他与儿子。
“没回来么。”
他琢磨一下,两个女人用完送回来,儿子倒是在人家那里,也不知道在那一夜干什么。
他是你爹么?这么用心尽力的服侍?
他有些不悦的拢袖:“对了,那伯爵大人说了,饭菜不行,从近日起,让刘管家每日送些吃食,先不用太好,装可怜明白吗?”
侍女怔了一下,连忙点头:“奴婢明白。”
“行了,别整理了,乱一点还是比较好的。”
余县令摆摆袖子,出门径直朝着沈黎的营地走去。
而沈黎一早起来后,被苗家两姐妹收拾的干干净净。
“刘生禄安置好了吧?”
“弟弟已经将他放在后营,应该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苗欢盈替他整理着衣领:“少爷,或许,等那县太爷来了之后,咱们可以捉了他做人质。”
沈黎深吸一口气,躺在轮椅上:“这仙平县,最厉害的,不是余县令,而是山上的山贼,若是不能一网打尽,以后那些山贼没事便来骚扰一番,我们如何在这仙平创办工业基地?”
“至于这余县令,固然可恶,但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,想弄死他,很简单,不过,但凡放走一个,让山贼得知了消息,以后咱们的日子就难咯。”
“要不动,就不动,若是准备动手,就要有十足的把握将他们尽数灭掉。”
苗欢盈若有所思的点头:“少爷所说极是,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