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一片的地上,斑斑点点的血迹,触目惊心。
看样子经历了一场大型打斗。
柳升等人早就在现场等候多时,他有些无奈道:“北城门离县衙太远,昨晚并没有听到什么太大的动静,那伙人,应该是训练有素的老手,能将五六百工人劫走,怕是也有上千人的队伍。”
“那哪里能冒出这么多的新山贼出来?”
沈黎深吸一口气:“这山贼还杀不完是吧?给老子搞毛了,老子把伏牛山给炸了!”
“伏牛山的探子来报,山上并无异常,那些人,应该不是山贼。”
柳升摇摇头道:“或许另有其人。”
另有其人,哪来的一千人的队伍?
谁还能组织一千人的队伍特意来搞破坏的?
这分明不想仙平好起来的。
嗯?
沈黎忽然奇怪的看向远方,瞬间冷静下来。
他目光深邃,看向越县的地方,能短时间组织一千人的队伍烧杀劫掠,除了伏牛山,就只有越县了。
可越县与自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,闲得蛋疼劫自己的工人?
对了。
那些工人,本来就是越县的人口。
苗欢盈也赶过来,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。
“我觉得应该是越县,咱们这边的工价高,传到越县后,便将他们的青壮劳力都吸引过来做工,现在的越县,人口严重流失,若是明年春耕时节没有年轻力壮的劳力,会影响收成,所以,定远伯便派人,深夜将人强行掳走。”
“他掳人就掳人,他砸我城墙干什么?还有,砸我吃饭的锅干什么?”
沈黎气不打一处来:“这个仇,我记下来了!”
柳升在一旁奇怪道:“那定远伯,哪里来的一千人军队,伯爵最高不才三百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