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沈黎专注搞民生,而他,专注搞军队,甚至可以拿下大梁,扩一扩大渝的疆土。
这可是功盖千秋的大好事啊。
他嘴角扬起一丝幅度,这是个宝贝,回去之后,便要考虑招他进京了。
至于定远伯,一个废物二世祖而已,不管他也罢。
……
远在仙平县的沈黎,万万没想到,已经被皇帝给盯上了。
他一直以为,天高皇帝远,老子是大王。
半个月后,京城方面始终没有动静,他便松懈下来,将萧家三兄妹接下山来,已经打算过年了。
而越县内,定远伯始终收不到京城传回来的消息,越发坐立难安。
不搞死沈黎这小子,年,他都过不好。
西厂的温寒,收了他三万两银票,定然会将事情办好。
他不知道的是,温寒已经被彻底洗脑。
回去之后,温寒拉着几具冻得梆硬的尸体,直接来到西厂衙门哭诉。
他的干爹俞怜青,也就是西厂掌印太监,看着地上的尸体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温寒,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好你个定远伯,竟敢杀我西厂之人!”
不过他也不是傻子,短暂愤怒之后,瞬间冷静下来,他褶皱的脸上,凹陷下去的眼球如同鹰隼一般盯着温寒:“定远伯候望,为什么会对西厂出手?”
温寒连忙跪地哭诉道:“属下到了越县之后,小住一日,便带着人前往仙平县丈量土地,那定安伯亲自迎接,带着属下一行人仔细丈量土地,并没有什么问题,当属下回到越县之后,那定远伯便叫着属下密谈,让属下回去之后,假报实情,污蔑定安伯违建城墙,这是欺君啊,属下自然不肯,定远伯便在午夜,对属下一行人动手了。”
俞怜青冷笑一声,眼睛缓缓眯着,他死死的盯着温寒:“怕是那定远伯,钱给的不够吧?”
“他,他只给了一万两。”
温寒连忙咽下口水,这也是沈黎教他说的,越是让俞怜青抓到破绽,那这谎言就越容易成真。
本来他是俞怜青的干儿子,深得信任,再加上有一点点小小的破绽,更容易取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