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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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平县内,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城内百姓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,这个年,过的格外温暖。
自从刘齐走后,霍十娘好像变得有些沉默了,貌似没有之前那么张牙舞爪了。
不过这与沈黎无关。
这一日,霍十娘难得登门,从袖子中拿出一截纸条,递给沈黎。
“定远伯被叫到京城了。”
沈黎歪着头,看着纸条上的内容,咧嘴笑了。
“这沙比,这个年怕是过的不痛快了。”
说罢,他又皱着眉头:“诬陷同僚,是什么罪名,残杀西厂同僚,又是什么罪名?”
一旁的苗欢盈整理着文案,摇头道:“少爷太乐观了,诬陷的,不过是您这个小小的定安伯,而且是买来的,往年都是一诬陷一个准儿,陛下本来不喜商人做官,只是为了弄钱充当国库,以前都是随便找个由头,剥夺了爵位,即便是您反抗了,将事情大白天下了,陛下也不一定治定远伯的罪。”
沈黎若有所思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“还有,残杀同僚,杀的不过是西厂几个小兵。”
苗欢盈扁扁嘴:“芝麻大小的事情。”
霍十娘蹙着秀眉:“那可是西厂的人,西厂的人,那么没有血性吗?”
“一群太监,指望他们有什么血性?”
沈黎捻着手指:“欢盈说的对,但若是新年之夜,西厂出现谋反人员,那西厂会怎么样呢?”
“刺杀陛下,那可是大罪过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