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甚者,连做饭的铁锅铁铲都被他们拿跑了。
这些槽帮大佬们蹲在地上欲哭无泪,到底谁是强盗?
抢铁,自然是苗欢盈的要求。
她在仙平已经动工了铁轨车,但仙平毕竟不是工部,做不到用铁自由,她在金陵买了一些生铁后,金陵府尹闫海容说死也不卖了。
这玩意儿掉脑袋的。
没办法,买不到铁,只能抢了。
几天下来,她已经抢了上万斤的铁,都随着酒水送往仙平县。
运河两岸如此规模的剿匪,自然引起的朝廷的注意。
姜承龙也在关注着沈黎,每日锦衣卫都会送上一份关于沈黎的动作。
深夜,他还在批阅奏折时,万江楼拿着信件前来。
“陛下,这两日情报,请您过目。”
他接过信件,眉头渐渐紧皱,又逐渐舒展,最后扑哧一声笑出来。
万江楼也是一脸古怪。
“朕让他赈灾,他倒好,一路抢粮剿匪,攒够了粮食前去赈灾。”
一分钱不要的赈灾大臣,哪个皇帝不喜欢?
万江楼点点头:“顺带,还剿了匪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,灭了韩家的码头。”
姜承龙摸着下巴道:“从临安开始,有多少码头被他劫了?”
“每一个。”
万江楼轻咳一声:“他们前行速度极慢,不是去剿匪,就是去剿匪的路上。”
在他看来,沈黎压根就不是去赈灾的,就是去剿匪打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