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遵命。”
……
尖刀营的将士们回去,继续操练。
而荆门晖的五千营听说他们去敌方大营冲一圈,全身而退,对方还气的牙痒痒的时候,顿时一脸羡慕。
荆门晖本来是没那个胆子去的,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他是富家子弟,他爹是户部尚书。
这次来军营历练,他已经血赚不亏了。
再出去,那便是赌了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不过,哪有小孩天天哭,哪有赌狗天天输的?
我就再赌一次,就一次!
本来尖刀营的人,都看他不爽,纷纷不怀好意的撺掇他们去冲营,李清策顾全大局,分析各种利害,让他千万别去,去了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。
他躁动的心,顿时冷静下来。
我的牌桌上,筹码已经够大了,见好就收,将来有俘虏两大部落的功劳,论功行赏时,老子起码也是军中一大将,统领五万人马,吃香的喝辣的。
于是乎,他居然忍住了。
这让沈黎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夜幕渐渐降临,狼族中迎来一个少女。
先知稽粥。
“先知大人,最近我部遇到一伙大渝军队,他们拿着一根铁管子,射出这种铁弹弹,即便是咱们的盔甲,也挡不住他们,而且他们的射程是咱们弓箭的好几倍,我等的手下,损伤惨重。”
拓跋奎叹口气道:“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火铳。”
稽粥沉吟一番道:“是一种武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