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要求你死，你就必须死！
这样的理由，如何？”
李青云笑道：“凭什么他们要求我死，我就得死？”
岳阎道：“在九宫道这么多年，我大概也知道你们这里的规则了……”
“一个人想让你死，那是仇恨；
十个人想让你死，那是欺凌；
但是若是所有人都想让你死，你知道是什么吗？”
李青云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“那是正义。”岳阎笑了一声，不知在笑什么。
李青云也笑了一声：“可惜……”
“这正义是你捏造出来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岳阎竟放声大笑了起来，笑声之中充满了讥讽之意：“哪里的正义不是捏造出来的！？”
“你以为你所坚守的正义，就是真的？”
李青云沉默。
岳阎冷笑道：“你认为人族就是正义，冥族就邪恶？”
“你认为你现在站在大义之上质问我，你就是正义，我就是邪恶？”
“你以为你从来一心为九宫道便是正义，我没有，就是邪恶？”
岳阎竟然质问起了李青云。
李青云看着眼神之中再度有些癫狂的岳阎，轻声道：“你不必辩解什么，至少……”
“我们是必然站在对立面的。”
“至于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