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眼睛一缩，握紧了拳头。
“当年，你被仙族的五个仙尊追杀时，都发生了什么？”
灰色人影闻言一愣，低声道：“没想到还有人认得我……但这个问题，不可说！”
凌霄有些紧张，继续问道：“之前仙族说你是鬼海界势力余孽，所以，你当初追随的是谁？”
灰剑圣尊闻言，有些骄傲的开口道：“追随的吞天雀大人。”
李青云闻言身躯狂震，开口道：“你可知吞天雀现在在何方？”
灰剑圣尊沉声道：“不可说……”
凌霄：“与你同行的那几位圣尊现在情况怎么样？”
灰剑圣尊道：“哼！还能怎么样，跟老子一样呗！”
李青云道：“都化成了守山傀儡？”
灰剑圣尊闻言又一愣：“呃……不可说……”
李青云：“……”
凌霄继续询问：“你什么时候进入的昆仑界？”
灰剑圣尊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唉，自从被那几个仙尊逮到，就直接来到昆仑界了……”
李青云试探性的问道：“所以，为什么会被安排在混沌九山？”
灰剑圣尊：“……”
李青云见状眼睛一瞪：“你是不是故意的！不管我问什么，都是不可说！”
灰剑圣尊无奈道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而是你问的所有问题，答案都涉及了不可言说的东西啊……”
凌霄思考许久，转头向李青云道：“这些恐怕是他能说的所有东西了，我们去下一山吧。”
灰剑圣尊听他们要走，便硬着头皮道：“对，这就是能说的所有了！多的你就算问了，老子也不说！”
李青云闻言，脸上带着一丝笑容，眯眼盯着灰剑圣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