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奇怪。
比预料中的要辣,就像是用辣椒发酵出来的一样。
他含着那酒,面色变得有些怪异。
喝也不是,吐也不是。
的确是火辣辣的,是那种辣得人血脉爆裂,喉管发烧,仿佛吞了团火。
但奇怪的是,一直含在嘴里,怎么都是冷的。
冰火两重天。
又辣又冷又疼,酒味也甚是奇怪。
有股说不出的臭味。
越品越觉得不对。
完全不像是他们常喝的那种酒。
更像是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。
……不会是加了马尿吧?
阿岱玛卡在那里,不上不下。
权衡了两秒,他果断把酒吐掉。
不敢喝,怕把自己给弄死了。
病榻上,阿岱拉胡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小。
到后来,声音完全停下。
他睡着了。
自从得了怪病以来,第一次这般,能够如此快地入睡。
疲惫的身体,被放过时,感受到的不是愤怒和羞辱,而是无尽的庆幸和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