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的存在,就是在吃掉足够多的血食之后。
自己成为血食。
供奉诡异。
祭祀诡异。
阴冷的树上,头发垂了下来。
她趴在了树木上面,等待下一个目标到来。
这里再次宁静了起来。
无鸟叫,无虫鸣,只有雷电轰鸣的声音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。
有俚曲在黑暗之中,静悄悄的飘了过来。
另外一个女人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,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货郎的大剪刀,她走路的时候,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,和鬼衙门的那些仆人不一样,这位姑娘,身上的衣裳很短,像是褂子。
可以从她肌肉的走向之中,看出来她的确是在发力!
她是靠着自己的肌肉走动。
不像是那些鬼衙门的仆人,像是被什么东西,吊了起来。
换句话说,她走路好像是一个无脊椎动物,在这危机重重的湘西大山之中,就这么出现,看着死去的向导尸体,露出来了满意的笑容。
拿出来了剪刀,她对准了向导。
血淋淋的一张完整人皮,被她剥了下来。
湿漉漉的头发靠近了这个女人,这个女人头也不回,消失不见。
再次出现的时候,她趴在了树上蝶女的身后,张大了嘴巴,一口吞掉了蝶女。
“咔嚓”。
这个拿剪刀的女人,牙口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