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,应该都沾染上了血,留不得了。”
“都杀了。”
“未必能都杀了,不能动火器,动了火器被别人听到,是一桩麻烦事情。”
“用重弩,我记得漕帮有一批重弩,发钱的时候将他们聚在一起,乱箭射死,随后一个个补刀。”
“尸体怎么办?”
“烧干净,我去坛里取净火,一把火烧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在一边的漕帮和大小包呢?”
“都杀了,尸体藏起来,过几天安排一场帮派大战,尸体丢在场上,说被人砍死了就行。”
“妥。”
不知道谁是谁说话,但他们很快达成了合意。
这血液绝对有问题。
今天沾了血液的人。
见到了这一幕的人。
都要死。
那些人在暗中商议,至于说前头的这些人,前头的这些正常漕帮打手,只能在心里骂了一句打渔老死全家解气。
一身那么浓重的鱼腥味道,不是打渔老是什么?
这些狗入的打渔老,不止是和漕帮子关系匪浅。
和一些大商行也是一样。
他们招惹不起。
城中大火依旧,码头上,苦力脚踩血泊,发出了“吧唧”“吧唧”的粘稠声音,重新开始干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