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说,是极差的。
不然陆景灏也不可能年少时就只身在外漂泊,还独自建立了如今的言久。
她仅只从陆景灏的只言片语中了解过一些他的过去。
但仅是那冰山一角,就足以让她知道,他少年时期的日子过得有多苦。
而一想到陆家这一家人对当时的他见死不救,她就抑制不住地生出几分怒意,对这一家人的观感立刻降到了最低。
陆景灏没有回应虞芳华的道歉,漠然地牵着夏梓木朝餐桌那边走。
止绒见两人牵着手,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。
在两人路过她身边时,她站起身,笑容满面地对陆景灏道:“时衍哥哥,我给你留了位置,你坐这里吧。”
她只叫了陆景灏一人,还故意叫得亲昵,就是为了做给夏梓木看的。
然而,陆景灏看都没看她一眼,直接就从她身边走过去。
止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不敢相信陆景灏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面子。
她脸色难看,僵硬地坐下。
陆景灏挑了个距止绒最远的位置坐下,夏梓木猜测他大概是不想让止绒太接近他,引她不舒服,沉重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些。
她故意打趣他:“陆先生,你的止绒妹妹听说你回来,特意过来看你,你就不打算和她亲近亲近?”
陆景灏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,“那我过去?”
“……你敢。”
陆景灏自从到陆家后面上就一直没什么表情,这会儿总算有了些笑意,神色中尽是纵容,“不敢。”
他说完这话,夏梓木心里舒坦了,止绒的眼神却沉了下去。
夏梓木问陆景灏这种问题,摆明了就是做给她看的。
止绒咬了咬牙,没再说话。
女佣推着陆清爵到止绒身边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