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抬起,去解她针织外套的纽扣。
他的手握过枪,手指坚硬有力。
解纽扣时,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,也依旧沉稳没有任何颤抖。
慕晴预感到他想做什么,疯狂地挣扎起来。
她的反抗让他不悦,更加发了狠地吻她,用力地啃噬。
慕晴伸手重重地掐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,然后松手,手紧握成拳,缓缓的闭上眼。
车内灯光有些暗,他沉浸在和她久违的亲密中,几乎要看不清她的脸。
他解开她的外套,吻了好一会儿,才注意到她安静得过了头。
她没再拒绝,却也没有半点回应。
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,在两人交好的那些日子里,他和她共同度过了无数个缠绵的夜晚。
他爱她的妩媚,清楚地知道她在床上的每一个小习惯。
他见过她所有不为人知的样子,却唯独没见她这般安静过。
像是入了绝境,放弃了所有希望,成了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偶。
他退开些许,松开她的唇,垂眼看她。
慕晴在重获自由的那一刻,立即将自己散开的衣服抓紧,死咬着唇,别过头,看向窗外。
他看不到她的表情,但他知道,她在哭。
从他们第一次见面,到现在,两年多,他是第一次见她哭。
前年她父亲治疗无效去世的时候,她都倔强地没掉过一滴眼泪。
他看着她,心里忽然像是破了一个口子,又苦又酸的情绪蔓延开来,紧紧攥着他的心脏,沉闷难受到极致。
“阿晴......”
他叫了她一声,却没得到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