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发沉，如压抑着情绪的野兽。
上次慕晴说她是为了找工作才和这个人一起吃饭的，他信了。
现在这男人大半夜还和她在一起，两人的关系绝不只是工作关系。
陈乾明猜测他是慕晴的追求者，而且还是死缠烂打的那一类，踌躇片刻，道：“我是阿晴男朋友，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阿晴。”
陈乾明戴着细框眼镜，看起来文绉绉的，就连警告的话，都礼貌地用了“请”字。
“男朋友？”墨肖元扯唇笑了一下，笑意不达眼底，仅有冷峻的凌厉感。
他低头去看坐在车里的慕晴，“他是你男朋友？嗯？”
最后一个音尾调上扬，满是质问和警告的意思。
慕晴有种直觉，她是承认了，墨肖元接下来极有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。
她咬了下唇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闻言，墨肖元脸上的笑容灿烂几分，眼神却依旧吓人，“下车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慕晴没有应声，陈乾明看出她的不情愿，对墨肖元道：“阿晴似乎并不想跟你走，你......”
话未说完，墨肖元就向他逼近一步，神色一闪而过的幽暗，“谁允许你这么叫她的？”
陈乾明后退一步，梗着脖子说：“我大学的时候就这么叫她的了！我现在虽然不是她男朋友了，但她第一个交往过的异性是我。
“你要是一直骚扰她，我不可能坐视不管的！”
“我怎么骚扰她了？以前可是她求着我在一起的。她会和你分手，大概也是为了和我在一起。”
陈乾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，反驳道：“你胡说！阿晴当初和我分手，是因为她要赚钱给父亲治病，不想拖累我，才......”
墨肖元俊颜上的表情多了几分恶劣的戏谑，“你知道她在国外是怎么赚钱的吗？”
“什......”
“她以前在我这里工作，每天的任务就是陪我......”
“墨肖元！”车内的慕晴再也听不下去，推开车门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