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厌恶。
墨肖元手僵在空中，本就沉得可怕的脸色更是冷厉，“那个开奔驰的是你初恋？”
慕晴没有回答，视线看着别处，仿佛墨肖元是什么病毒，多看一眼都会叫人恶心。
见她不说话，墨肖元嗓音冷了些，“你要我现在去追他的车把我刚才没说完的话告诉他？”
慕晴脸色白了白，咬牙道：“无耻！”
墨肖元没理会她的谩骂，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。
慕晴闭了闭眼，回答道：“我和他大学的时候交往过。”
“什么时候分手的？”
“遇到你之后。”
墨肖元审视着她，“你是为了和我的协议，才和他分手的？”
“是。”
也就是说，她和那个姓陈的分手的时候，还是爱着他的，只是迫于无奈，才选择了分开。
意识到这点，墨肖元心里更是堵得厉害，质问道：“你现在想和他复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