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露骨，慕晴终于注意到这边，和他对上视线。
他手指一动，拍下了她正面的照片。
顺手设置成了壁纸。
慕晴和墨肖元认识两年，不知亲密过多少次。
他方才的眼神极具侵略性，他心里在想什么，她看得一清二楚。
她忽然有些不自在，调转了方向，用背面对着他。
赫尔回来时，摄影师还在指导慕晴摆第二套姿势。
他试了好几个，都有些不满意。
瞧见赫尔过来，他眼睛一亮，“慕，这位是你男友对吗？”
前面上船时摄影师就跟在慕晴他们后面，当时没看到他们正脸，这会儿却隐约记得谁是谁。
墨肖元就在不远处听着，慕晴没有回答，赫尔则直接点头，“对。”
摄影师：“可以拜托你和这位小姐一起摆造型吗？我会再付给你们一半的报酬。”
赫尔欣然同意，“好啊。”
他正苦于没有和慕晴拉近距离的方法，一起拍照这个借口就刚刚好。
共同做一件事，会增加彼此的默契和亲密度。
他这么好说话，摄影师满意地笑了笑，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给他们看。
“先生，你就这样搂住慕的腰，手搭在这里，眼神柔和些，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......”
摄影师十分认真地给两人讲解了一遍，就让两人开始摆姿势。
在碰慕晴之前，赫尔礼貌询问：“我可以揽着你的腰吗？”
慕晴应道：“可以。”
她不是刻板保守的人，拍照的时候揽个腰，还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