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婵认真的考虑了一下，还真有点心动。
“你真的什么都告诉我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如果，我想问你，你跟云傅的合作是否出于真心，你也会告诉我吗？”
桑湛眸色显然沉了一下，盯着她看了片刻，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：“若你当真想知道，本王就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
云婵轻轻抿了抿唇，内心十分纠结。
她是很想知道。
除了这件事，还有其他很多事都想知道。
比如，他的脸。
跟他都发生了这么多次亲密关系，却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，想想就亏的慌。
万一真是个丑八怪怎么整？
可是，知道的太多，她以后想走肯定会增加许多困难。
而且，了解的越多，变数也会越大。
“行！”
云婵把心一横，做了决定：“你说吧。”
知道一点点，应该没事。
再说，其实她也大概猜到了，现在不过是想听他亲口验证一下而已。
桑湛言简意赅的回了她两个字：“不是。”
不是出于真心？
意料之中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