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他们俩长的一样。”
桑湛可没有敷衍，是真的仔细看过之后，才敢回答云婵的问题：“看看这眉眼，连眼睫毛的根数都一样，嘴巴的形状也差不多，小鼻子好像……一模一样，我真的认不出来。”
他尽力了。
“好吧，我告诉你。”
云婵忍住笑意：“左边这个是女儿，我给她取了乳名，叫鸢鸢，右边这个是儿子，乳名叫满满，记住了啊，下次再认不出来，你就不合格。”
桑湛：“……”
他默默的看了好一会，还是没有区分出他们两个有什么不一样，只好回头看向乳娘，声音冷淡地吩咐了一句：“下次不要再给他们穿一样的衣服。”
两名奶娘正被这一幕看得一愣一愣的，冷不丁被桑湛看了一眼，吓得紧忙低头应道：“是，太子殿下。”
桑湛吩咐完，心才微微定了下来。
“鸢鸢，满满。”
目光再次看向两个孩子，他眼底也渐渐多了一抹柔软。
“你为什么要给女儿取名叫鸢鸢？”
面对云婵，桑湛低沉的嗓音温柔的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若非亲眼所见，两名奶娘是万万不敢相信。
云婵指腹轻抚了一下鸢鸢可爱的脸庞，婴儿的肌肤嫩得像是要滴出水来，让人不敢轻易碰触。
她声音软软地道：“因为女子本弱，又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，我希望她长大后变得强大，可以保护自己，有能力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。”
闻言，桑湛垂眸看向她：“像你一样吗？”
“我？”
云婵微微一愣，随即勾唇，大方承认道：“只能说，歪打正着。”
桑湛轻笑一声，看向云婵的目光满是宠溺。
“我得走了，你赶紧上床躺着去，不许再随便下地了，等我忙完，就接你们娘仨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