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，让我猜一下，当时韩城赶在我之前出现在你面前，就是为了演戏给我看，可以让那些误会的真实性更高一点，让我不得不信他们所说的那些话。”
“对。”
桑湛表情平静的点了下头，但云婵能觉察到他的情绪还是有一丝小小的浮动。
已经过去了那么久，现在回想起这些，他还是会难过的吗？
忽然。
后面的事云婵有些不忍心再问下去，因为她有预感，前面的经历当中至少还有开心的时光，而后面，恐怕基本只剩痛苦了。
桑湛点头之后，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。
云婵没再问，又过了片刻，才听见他的声音略带沉郁地响起。
“韩城的出现，成功让你相信了那些话，而我当时，还完全被蒙在鼓里，不知道你就在暗中静静的听着我和韩城的对话。”
韩城让他赶紧走，说云婵已经知道了真相，他便以为，云婵知道了他的身份，以及一开始想过要利用她的心思。
但是这些，他完全可以解释，为什么要走？
走了，不就彻底让她误会了吗？
然而，韩城的误导，让他当场“承认”了对云婵的欺骗和利用，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，云婵突然出现在他面前，冷若冰霜的质问他。
“你有没有欺骗过我，有没有利用过我？”
“……”
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，桑湛原本想着等夺回妖皇的身份，再回到她身边，跟她坦白一切，然后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。
可……
她怎么会提前知道这些，堂叔又为什么会跑去攻打鬼域，还有，好巧不巧，他刚回答完韩城的话，她就突然出现了？
偏偏那句回答，让原本很容易说开的误会，一下子变得有些说不清楚。
关键，云婵看起来似乎很生气。
绕是桑湛平时从不喜形于色，此刻，也稍显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