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盛道:“请大夫要花银子,药也要银子……”
“富甲一方的阎家穷到连大夫也请不起了吗?”梁翊讽刺道:“阎爷分家时,银子也没少给你们吧。”
梁翊想:像他这种毫无担当又自私自利的男人怎么没烧死他。
阎盛眼神躲闪,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,道:“因为家里的银子都被我们赌输了。”
阎历是恨铁不成钢,气得要死,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,你为什么要去赌,好好的家被你搞成这样,你让我怎么向阎家人交代。”
阎历也有预感,这场大火可能是冲着他来的,他是害死他们的间接凶手。
“不是我要去赌,是四弟他要赌。家里没了银子,四弟说他有办法弄来银子,所以他就出去了……”其实他也赌。
阎盛朝阎历跪下,道:“历哥,是阿开说他要去找大嫂,大嫂一定会帮我们的,其实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阎盛也不想瞒了,于是就把阎开和温倩柔的关系说了。
阎历听后也没什么表情,只是想到阎家的火可能和温倩柔也有关系,心底也升起一阵一阵的冷寒。
“最后,阿开也没回来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大嫂那里得了银子又跑去扳本了。”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阎历又道,“尸体就停在义庄里。”
阎盛震惊道:“死了,他怎么也死了,是谁杀了他?”
“难道是大嫂。”阎盛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温倩柔,也觉得奇怪,昨天晚上阎开就是去见她的。
阎开死了,这事也没被公开,阎家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命案,官府查不出原因,也没再追查。
阎历和官府有交情,算是把阎开的死给压了下来。
阎祁失踪,他也很着急,若再爆出温倩柔和阎开的丑事,阎家就真的沦为笑柄了。
阎历又命人将阎盛带下去看管着。
这时,穆凌薇道:“阎伯父,他口中的那两个女人,其中一个可能真的是温倩柔,刚好她就是被一个戴着斗笠的女人从别苑带走的。”
“现在我们要担心的是那个女人和温家的人勾结在一起,敌人在暗我们在明,他们想要做什么,我们也不知道,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防范,还要想出应对之策。”
穆凌薇分析道:“他们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,就是要对付阎家,您得罪的人应该不止温家,还有其他人可能也看不惯您或者眼红阎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