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有无依无靠,无亲无故的人死了,一般会埋在哪?”
“官爷是说叫花子么?我们叫花子死了,自然是一张草席子随便一裹,往城北乱葬岗随便一埋呀!”
“多谢。”
往乞丐破碗里扔了一把铜板,沈浪又像个无所事事的该溜子一样,逛去了城西。
城西有个小兵营,驻扎着三十县兵。
没错,整个长生县,吃正饷的县兵,就只有区区三十个。
不过真要拉大兵出去剿匪,随时可以以那三十县兵为骨干,在县城里拉出两三百会用燧发火枪,能结排枪方阵的民兵。
如果再多给些时间,将征兵范围扩大到乡间,那么整个长生县,拉出一两千民兵都毫无问题。
这年头,训练一个火枪兵可太容易了。
农闲时随便操练个把月,一个能列阵,会放枪的兵就算是操练出来了。
打大仗可能不行,剿灭寻常山贼土匪绰绰有余。
话说,之前剿灭王家庄时,就去了二百民兵。
回县城之后,民兵就地解散,带着赏钱各回各家。三十正兵,则回到城西兵营驻扎。
这会儿正值午时,日头正烈,县兵不是子弟兵,军纪一般,不扰民就已经不易,自不可能顶着大太阳,在日头底下操练,早都躲回营房避暑休息去了。
所以沈浪穿着一身衙役制服,在兵营对面站着张望了大半天,甚至爬到对街屋顶上,朝营房里面探头探脑好一阵,都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。
看了一阵,沈浪跳下屋顶,没再继续闲逛,自回住处去了。
听到院门打开的动静。
正趴在池塘边上,就着大桑树的树荫,一边乘着凉,一边对着鱼流口水的猫,顿时摆出一副柔弱乖萌模样,回头冲着沈浪甜甜地喵了一声。
有心灵感应,即使不用眼睛去看,猫也知道是沈浪回来了。
不过还没等小昭蹭过去卖萌,小鱼就跃出水面,向沈浪告状:
沈浪,猫刚才又打我坏主意,又想抓我!你快教训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