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亲眼看到慕芊九坠崖！
而且是她亲自挖出了慕芊九的灵脉，让她从天之娇女变成了一个废物，没有灵脉，还中了剧毒，又从那么高摔下去。
她怎么可能还活着！
“那这个呢？”慕芊九取出那张无脸面具，戴在了自己的脸上，声音也变成了男人的声音，“慕天雪....”
“你，你是苏九！不对，你究竟是谁！”慕天雪惊恐的脸上，更是露出了无法置信的神色。
“你就没想过，我为什么会叫苏九？”慕芊九也不急着将慕天雪带走，就算她要死，也要让她死个明白！
慕天雪眼神慌乱，“慕芊九...苏九，不，不会的，我不相信！”
“青云令本就是属于我的，你真以为世上有那么巧的事？”慕迁九来到床边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晃着小脚丫，“说起来还是姐运气好，掉入悬崖也能捡到极品灵果，不光捡回一条命，还修为大增，你说气不气？”
“我不相信！”慕天雪死死盯着慕芊九，“你到底是谁！！”
慕芊九抬手点在慕天雪的眉心。
一幅幅画面出现在慕天雪的脑海中。
这些画面正是慕芊九的部分记忆！
片刻之后，慕天雪的意识恢复，再次看向慕芊九时，已经近乎疯狂，“慕芊九是你，一切都是你做的！”
“艾玛，终于肯相信了？”慕芊九灿烂一笑。
“噗！”
慕天雪猛的喷出一口血。
“啧啧啧，聊得好好的，怎么还吐血了？”慕芊九看了眼身上溅到的血迹，随意的擦了擦。
“为什么...”慕天雪不敢相信，自己所遭遇的一切，都是慕芊九的报复！
若是她早点察觉，或许....
“因为我命不该绝呗！”慕芊九叹了口气，有些失望，“原本我还想让你多活一段时间，或者说让你亲自看着慕家从这个世界消失...不过，我现在改变主意了！”
“不，你不能杀我！”慕天雪慌了神，“你，你若是杀了我，我师尊一定不会放过你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