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本族战士们出现骚动,露出异常失望的神色,终于,又一名神官捶了下手中权杖,往前一步。
“真是一个巧舌如簧的人类,你的确很懂我族教义,但你只知皮毛,因为你在仪式之前便违反了教义。”
“我等身为教义和信仰的维护者,有权保卫教义不被入侵破坏,而你作为一名人类,我们的敌人。”
“没有通过正常渠道进入圣堂,反而偷偷摸摸,秘密潜入,这本就是入侵行为,破坏行为!”
“现在的你,连靠近圣堂的资格都不具备,更何况进行仪式的资格。”
“你的资格,在你以入侵姿态进入基地时,便已失去。”
绕回来了?之前的话,这老鸟听到了?
有点意思。
“失去了?不不不,我有,当然有。”唐九悯望着这名神官,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神官定定看着这名人类,莫名有种不安。
这种诡异的不安从对方刚才那句“你,还是其他神官”开始,就一直萦绕在他心底。
但是他暂时没想明白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。
这时,人类又开始反驳了。
“作为仪式的发起者,我的确偷偷潜入,的确没有以正常的方式进入基地,但这一切自然有足够的理由,而且是教义允许的理由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又是一下权杖重重敲打地面的声音,伴随这道声音,第三名神官也站出来,冷冷斥责。
“一个偷偷摸摸潜入我族基地的家伙,靠近圣堂根本就是居心叵测,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你有什么理由?”
“当然有,因为我要用仪式挑战不公。”唐九悯立刻反驳。
神官再问:“挑战不公?那又如何?”
“不管你觉得如何不公,也没理由用这种方式靠近圣堂,你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
“没理由么?呵,话可别说太早。”回答神官的,是唐九悯一声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