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珩像被侮辱了似的,狠狠地在贺聆的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贺聆疼得挣扎起来,嘴上仍不饶人,“我还以为你对我有多情根深种,说到底还是对床上这点事流连忘返.......”
柏珩咬得更重了,贺聆怒而推他一把,看见他红透的像是要吃人的眼,吓得噤声。
“贺聆,”柏珩眼睛里泛起水光,凝聚的泪珠啪嗒一下低落在贺聆的脸颊上,他颤声问,“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?”
贺聆别过脸避开柏珩伤透了的眼神。
感情里动情至深的人,容易满盘皆输,柏珩输了一次又一次。
一阵衣物摩挲声后,柏珩起身离去。
贺聆一动不动,半晌,愤恨地捶打沙发垫,直到没有半分力气才安静下来。
他想,也许他不是狠心,他只是最爱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