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腾想到这几日的传闻,立刻选择装傻。
“圣上指的是……”
“就是前日抡才大典之上,朱批改易之事。”
景顺帝不信他没得到消息,但依旧是一脸掏心掏肺的道:
“虽然外面盛传,父皇随意干扰抡才大典,但予只和爱卿说,此事并非如此。”
那日戴权过来朝堂诸公都看在眼里。
怎能没有一点猜想?
王子腾闻言却吓了一跳,连忙起身施礼,口中道:“臣惶恐。”
景顺帝也不管他,继续道:“说来,此事的起因,还是那冯渊得罪了你那姻亲,荣国贾府。”
“贾府?”
王子腾一愣,
他还以为景顺帝要说什么皇家秘闻。
“冯渊在江南杀倭立了些功劳,又仗着自己有些才学,在贾家妄言史老太君于礼不合。”
刚刚用了冯渊的东西,景顺帝说气话来也是拐弯抹角。
话里话外倒是都向着冯渊。
王子腾听了只能保持沉默。
他能说什么?
说贾家不对?
背后说姻亲坏话,败人品。
说冯一博不对?
显然他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