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日刚在惴惴中得脱,又被贾母训了一场,正自无处发泄。
“难道你准备在内宅厮混一辈子吗?”
想起宝玉哭诉的原因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看看冯渊,十八岁都已经中了探花,若不趁早读书,怎么能出头?”
贾母刚也积了一肚子气,闻言哭诉:
“你这不孝子,就知道读书读书,我们这样的人家,差的是个读书的举子吗?”
想起冯渊两个字,贾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有些口不择言的骂道:
“你祖宗有几个是读书出来的?数典忘祖,取祸之道!”
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了,又收敛怒容。
看着贾政叹了口气,软声道:
“老大没了,若是宝玉也累坏了身子,又找谁说去?”
贾政闻言眼神有些复杂。
一时想起贾珠,一时又想到冯渊。
最后还是坚定道:
“要不就让他上家塾读书吧,若真不行,再想其他门路。”
贾母被贾政连续背刺,早已心灰意懒。
闻言摆了摆手,道:“老婆子不管了,你们愿意如何就如何吧!”
说完就想抱着宝玉进屋,却又想起什么。
回头扫视一眼院里的几个丫鬟。
“今日的事,谁告了宝玉,我也不多问,自己去找鸳鸯领家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