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还能让父亲,去和人做什么没脸皮的理论?”
秦可卿眼睛都肿了,但眼中却都是笑意。
“说实话,父亲能有今日这话,可儿就算是死,也无憾了!”
从秦业的话中,秦可卿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关爱。
并非如她绝望时候想的那样,无人回护。
父亲不是不想护她,只是护不住罢了。
若真过去理论一番。
除了把事闹开,两家名声尽毁。
再没别的了。
“唉!”
正如可卿想的那样。
若有选择,秦业终究不想和贾府翻脸。
他闻言羞愧而走,只留主仆二人在屋里。
随后瑞珠又把冯一博的话一一转答。
秦可卿听得入神,一时间:
时而失落,时而惊诧,时而振奋,时而不舍。
最后都听完,她低声轻唤:
“瑞珠啊!”
“奶奶,怎么了?”
瑞珠连忙应声,就听秦可卿低声道:
“他说两个办法,但却只给了我们一个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