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试过了吗?我们付出了一片城镇,难以汲取的资源,无数条鲜活的生命……”
弗伦冈铎怒喝着向下压了压武器,可是依旧没有办法寸进分毫。“我们没有办法去赌,等到狩堕诅咒把这小子变成容器,他照样活不成!”
霍叟的冰柱爆发出裂痕,弗伦冈铎的烈焰也不再旺盛。
他们都为了打赢战争而倾尽了全部,双方又是多年的宿敌,甚至各自的底牌,僵持下去也只剩下两败俱伤罢了。
弗伦冈铎的牙齿被咬得嘎吱作响,恶狠狠地盯着对方,问:“你究竟在想什么?”
“你打碎容器,也只会重新释放死亡,没有意义的!”
“桑哚斯!”
弗伦冈铎喊叫着陌生的名字,再次将战刀举到空中,向下劈砍的时候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。
霍叟的冰霜阔剑在风中凋零。
他没有召唤抵抗,而攻击也恰好擦肩而过,落在旁边的沟壑里面,带着持久的轰鸣埋入了地下。
弗伦冈铎身上的力量渐渐褪去,然后重新审视着自己面前的男人。
桑哚斯是霍叟成为战旌前的名字。
“我不记得上次呼喊你是在什么时候,混球。”弗伦冈铎的目光比任何攻击都要沉重。“你我都明白各自肩负的使命,帕洛图斯比在我们的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霍叟也回应他的目光,问心无愧地坦然,深深地叹息过后,说道:“听我说……”
弗伦冈铎没有再次爆起攻击,也没有在多说些什么。
霍叟明白:
如果自己给出来的理由不足以说服对方,肯恩的性命是绝对无法保住的。
本源力量的威胁被解除,战旌们都重新投入到战场当中主持大局,所以周围并没有人能够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。
霍叟的表情似乎有些复杂,凝重当中又带着释然,相反,弗伦冈铎的情绪波动明显更大。
他脚底下的火焰时燃时灭,莫名的颓然降临在他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