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席长裙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材,在侧边做了剪裁,舞动间裙摆飞舞,一层层的暗纹仿佛花瓣一样绽开,莹白如玉的小腿若隐若现。
他又闭上眼睛,一席黑色的长发低低地束起,被他拨到胸前垂着,表情无悲无喜,一颗颗拨着珠子。
“我这侄儿自幼冷情,对什么都是三分热度,乖张反复,占有欲极强。难得看到他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。”
“那我刚刚提到的......”
谢辞的皮肤也是冷白的,仿佛一个没有温度的假人,身上带着淡淡的佛香:“再议。从今往后,你就住在我这里。”
朱玉欣喜若狂:“是!”
一曲接近尾声,朱珠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明艳动人:“舞跳完了,沈家家主却还没出现——是不是你做了什么?”
“惊喜太早揭穿就没意思了,不是吗?”沈九冲她wink了一下,单手置于胸前,潇洒地微微鞠躬,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,“尽情期待吧,姐姐。”
话音未落,朱珠就被谢宴扯入怀中,男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五指强硬地挤进她的指缝里,声音暗哑:“现在,可以陪着我了吗?”
朱珠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疯狂与偏执,但她仍然亲手将野兽放出牢笼。
她仿佛一株皎洁的白玫瑰般娇艳欲滴,眼下贴了一颗水滴状的碎钻,像是一滴未流尽的眼泪,又像是美人鱼的鳞片,反射着细碎的光芒,看起来无辜而纯情,散发着令人发狂的诱惑。
让人忍不住想把这朵玫瑰撕碎,让那不谙世事的纯净眼眸沾染欲望,染上鲜艳的血色。
谢宴闭上眼睛,在那一声轻而软的“可以”中彻底沉沦下去。
朱珠被他拉到一间空着的待客室,一关门,谢宴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。
他吻得又急又重,仿佛在急着确认什么,浑身颤抖着抱紧她,长指梳入她发间,让那如瀑般浓密的长发倾泻下来。
朱珠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来,刚要动手,谢宴仿佛幡然醒悟一般,又急急地跟她道歉:“对不起,我太用力了。”
他牵着朱珠的手取下自己的眼镜,镜片下汹涌的感情扑面而来,浓郁地让人不能忽视。
谢宴捧着朱珠的手,温软的薄唇一点点亲着她的手背,力度逐渐加重,最后简直不是舔吻,而是啃噬,像是要把她的手连皮带肉咬下来。
“你能不能......能不能不要离开我,只属于我、只看着我、只爱我......”
手背一凉,朱珠皱起眉头,掐着谢宴的脸让他抬头,却见他一双赤红的眼底蓄满泪水,正无声地一颗颗往下落。
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