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八年前，她成熟了不少，眉目依旧是当年的清冷肆意，俏生生立在顾煜泽身边，瞧上去异常和谐。
她，果然还活着。
海洋集团大厦顶层，执行总裁办公室。
“啪~”
一摞财务报表随意扔了过来，白山脸孔瞧不出任何表情：“最新出炉，总裁夫人轻审阅。”
白山刻意咬紧了【总裁夫人】四个字。
慕南两只爪子捧着杯热水，低头瞄了眼小茶几上厚厚的资料，眨巴眼睛：“白山兄弟，你什么时候和顾煜泽关系这么好了？”
慕南深刻记得，以前白山和顾煜泽简直是水火不容，互相看不顺眼。
她就离开个八年，这两人居然一起开开心心办公司、开企业、赚美元？再看两人的相处方式，慕南有种自己才是第三者的错觉。
看看白山，长得活生生一个吸血鬼男主模样，又俊又冷；看看顾煜泽，妖孽脸孔没有半点人样...
白山冷冷笑出声：“我是看顾煜泽痛失挚爱、整个人失魂落魄，像只落水狗一样可怜。便一时慈悲，所以主动帮他扛了些公司大事。”
慕南似懂非懂点点头，灌了两口热水，目光在顾煜泽和白山之间游离。
她不大明白天才们之间奇葩的斗争，白山历来就是个喜欢看戏的主儿。
“那你不嫉妒我家顾煜泽了？”慕南那里是安分的人，主动挑事儿，“他比你聪明、比你有钱、比你帅、比你高、比你幸福，我还以为你回羞愧自杀呢，没料到居然主动俯首称臣。”
顾煜泽挠挠慕南下巴：“我有这么多优点，以前怎么没见你说过。”
“有的时候，优点是比较出来的。”慕南一本正经回答。
白山板着冷酷的脸，看慕南笑嘻嘻挑事儿的脸孔，这只小狐狸无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，这张嘴依然特想用胶水封了。
不过——白山坐在办公椅上，转动转椅，扬起薄唇问：“小狐狸，你就不好奇我为何要帮顾煜泽？”
慕南搁下了水杯，侧耳倾听。
“因为，我喜欢你——”
慕南差点把嘴里的热水喷出来，还没来得及摆出惊讶的样子。白山又悠悠补充了俩字：“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