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反动的官僚资本主义的工厂全部被没收。娄父的轧钢厂虽然躲过那次劫难,但因为公私合营,自己完全没有工厂的掌控权。虽说每年都还有分红,可这分红越来越少。而且,时不时会有人上门抄家。
娄父本来就有逃离这地方的意思,此时眼见就连袁飞都不看好他们继续留在这,因此打算逃到某港去。
如果没有袁飞,他们肯定要带娄晓娥一起去。可此时有袁飞,他们就只打算自己去,不让娄晓娥跟着冒险。
毕竟在这个年代,逃港属于叛国重罪,被抓到直接吃花生米的那种。
袁飞和傻柱一样,三代雇农,根正苗红的穷人。
他肯定扛得住,但娄晓娥的出身是个问题。
于是,袁飞让娄父娄母到四合院去,几人一起好好演了一场戏。那场戏的内容大概是,岳父岳母嫌弃小伙子穷,不肯把女儿嫁给穷酸小伙子,为此还打了人小伙子一巴掌。
女儿性子刚烈,坚决要嫁。
双方吵得不可开交,最后上升到签订断绝关系书的份上。
这事闹得很大,不止四合院,连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。
这事过后,娄父娄母就逃到某港去了。
到现在整整一年的时间。
前段时间,不知道娄父哪来的关系,说有秘密渠道可以回来一趟。他们想见见女儿,于是让娄晓娥去某个地方等他们。
娄晓娥去了,直到现在才回来。
娄晓娥打掉某人作怪的手指,问道:“对了,我刚听贾张氏说棒梗被抓进去了,你知道怎么回事吗?”
袁飞笑道:“这我肯定知道啊,说起来,棒梗进去还是我的功劳呢!”
“啊?”娄晓娥惊讶道:“发生了什么?”
于是,袁飞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娄晓娥说了一遍。
听完,娄晓娥气鼓鼓道:“这个贾张氏,也太过分了,越老越妖。”
“这老东西就这样,特别能作妖。”袁飞说着,忽然看见娄晓娥忙着穿衣服穿鞋子,一副要往外走的架势,于是问道:“你干嘛去呢?”
娄晓娥没说话,只是屁颠屁颠地往外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