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哪里。”袁飞跟着笑几句,这才问道:“三大爷,车轱辘的事,派出所怎么说啊?”
“不好办啊。”说到这事,阎埠贵心情又重新变得低沉,“派出所的王所长虽然很看重这事,但三更半夜的,根本没人看见。要找回车轱辘,我看悬。”
说着,叹出一口气。
袁飞问道:“三大爷,你觉得会是谁干的?”
阎埠贵摇摇头,“哪能这么猜,猜错了这冤枉人不是?”
袁飞道:“你家车是锁着的,我家的可一直没上过锁。”
阎埠贵毕竟是教书的,脑瓜子转得快,当即明白袁飞的意思,“你是说,贼是我们院子里的人?”
如果贼是院里外的人,那他干嘛不直接把袁飞的车牵走拿去卖了呢?这不比拆车轱辘更快更好更安全?
所以,偷车轱辘的贼应该不是真正的贼。他很有可能是院子里的人,这次偷车轱辘只是报复,不是专门地偷东西。
袁飞道:“您好好想想,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?比如,收了钱没办事。又或者,和谁吵过架之类的。”
阎埠贵想了想,摇头。
袁飞决定问直白点,“你没得罪过傻柱?”
阎埠贵还是摇头。
顿了顿,他才反应过来,“你说这事是傻柱干的?不能够吧,我最近也没招他惹他的,这孙子为啥偷我家车轱辘。”
“无凭无据的,我可没这么说。”袁飞笑了笑,又道:“三大爷啊,车轱辘这事,咱可都是受害者。到时候要是找到凶手了,我们可得统一战线啊。比如一致对外,互相帮对方说好话。要赔偿的时候,得双方都同意了才能撒口。”
阎埠贵眼睛一亮,“小袁啊,听你这口气,你知道偷咱车轱辘的凶手是谁?”
袁飞没想把话说死,“就这么一说嘛,咱都是受害者,可不得同进退?”
“行行行,我答应你,肯定同进退。”阎埠贵一颗心跟小猫咪在挠似的,“小袁啊,凶手到底是谁啊?又或者,你觉得凶手可能是谁?”
袁飞只是笑,依旧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来找阎埠贵的目的有两个,一是探清楚阎埠贵最近有没有惹过傻柱。二,则是统一战线,让阎埠贵到时候别轻易饶了傻柱。
眼见目的都达到后,就想告辞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