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气得肺都炸了,可他也没辙,是自己没写清楚,怨不得别人。
袁飞道:“傻柱这个人对钱财不怎么看重,我怕他赔了钱,依旧不长记性。所以,让他在里边冷静一晚上,明天再说吧。”
说着,毫不留情地关上门,把包括一大爷和秦淮茹等在内的所有人都挡在门外。
“太过分了。”
“这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啊。”
......
几人小声埋怨着,可都无可奈何。
次日,一大早易中海就来叫门。
袁飞慢悠悠地起床,慢悠悠地洗漱吃饭,磨蹭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出门。等来到派出所后,他向派出所的同志提出调解。
因为易中海的来回奔走说好话,这个事情还没立案。在袁飞主动提出和解后,很快,傻柱就被放出来了。
被关了一晚上,他显然受了不少罪。耷拉着脸皮,明显没睡好。可一看见袁飞,他嚣张的气焰瞬间又起来了,“我就说吧,姓袁的你肯定得乖乖地把我放出来。”
袁飞没搭理他,转身就走。
在他走后不久,很快传来傻柱不甘的咆哮声,“凭啥啊,凭啥我得给那姓袁的这么大一笔钱?一百六十九块钱,抢钱嘛不是?”
......
傻柱一回到院里就被聋老太太叫去,此时她正苦口婆心地劝说傻柱赔钱,咽下这份苦头。
经过她的讲解,傻柱也终于知道自己不赔钱是不可能了。等老太太说完,他这才道:“奶奶,不是我不还钱,实在是没钱啊。”
“没钱?”老太太惊了一下,“你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,这些钱哪去了?”
傻柱无奈,只好把自己不时救助秦淮茹家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造孽啊。”老太太叹了一口气。
停顿一下,这才问道:“你们厂里能预支工资吗?”
傻柱当即垮起一张脸,“不能,再说了即便是能,也不能一下给我预支一百多块啊,我又不是什么厂长的亲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