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飞没好气道:“肯定是心里不平衡,找我要钱来了。就算要不到,也能厚着脸皮蹭一顿饭吃。说不定啊,吃完还想着打包点剩饭剩菜走。”
对于阎埠贵这个人的想法,他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娄晓娥一下紧张了,“啊?什么钱?你欠他钱了?”
“我怎么可能欠这种人的钱。”袁飞夹一筷白菜放到娄晓娥碗里,这才道:“全院会之前,我去找了一趟三大爷,和他建立联盟。大概意思就是共进退,我和傻柱索要多少钱,三大爷也跟着要多少钱。
可后来傻柱不肯还钱,我要告他。三大爷怕傻柱进派出所后自己没钱拿,赶忙答应了傻柱的条件。不仅如此,还和他们一起,反过来谴责我。可现在呢?肯定是看我拿了傻柱一百六十九块钱,他只有一个车轱辘和五块钱,心里不平衡,这才找我要钱来了。”
娄晓娥听完道:“三大爷脸皮也忒厚了点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袁飞跟着道:“因为有棒梗,所以傻柱不得不承认偷两个车轱辘。本来我都计划好了,让傻柱赔个底朝天。可现在因为三大爷这个蠢货的临时反水,赔偿直接缩水一半,实在太便宜傻柱了。”
“行了,一百多外加关一晚上,这也够受傻柱受的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......”袁飞说着,被一大块田鸡肉堵住了嘴巴。
......
过了半小时,袁飞和娄晓娥才吃完饭。
娄晓娥给倒了茶,两人一边喝着茶,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。
袁飞道:“晚点我再做一两道菜,你拿去送给聋老太太。人老太太给了我这么大个面子,咱也得回着给点面子。”
娄晓娥点头,“那你现在就去吧。”
没等袁飞说什么,门外又响起敲门声。
袁飞上前,打开门一看。
又是三大爷阎埠贵。
袁飞笑道:“三大爷有什么事指教吗?”
阎埠贵问道:“小袁啊,你和小娄刚才是不在家吗?我刚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。”
“有这事吗?”袁飞故作糊涂,“可能我们刚才在吃饭,没听见吧。”
阎埠贵心中暗自嘀咕,你这吃饭的桌子离门只有几步的距离,我喊了那么久,你会没听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