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对这一套十分熟稔,只要他表现出很想要吃某件东西的时候,就会有人忍痛给他买。如果还不买,他就撒泼打滚满地闹。
但这次,他显然是要失算了。
“棒梗啊,你傻叔都走了,还不赶紧追出去找你傻叔?”
如果是别人说这话,棒梗肯定理都不理。但现在,说话的人是袁飞。
当时被袁飞整得那么惨,棒梗都有点心理阴影了,他曾经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都不和袁飞作对的。
很想一走了之,又舍不得眼前的那一桌肉。
这时,一张荷叶饼卷着几片鸭肉被拿到跟前,“拿着吃吧,吃完赶快追你傻叔去。”
棒梗本能地接过,还想说点什么,可抬头时,袁飞的脸已经怼到跟前。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,那张脸变得无比凶狠,满满地写着几个大字,“你不走,老子弄死你”。
棒梗怕了,接过荷叶饼,狼狈地离开了。
袁飞回过头,面容已经重新变得和善。
大领导问道:“刚那个人......”
杨厂长赶忙接茬,“何雨柱,我们厂里都喊他傻柱,没人喊他大名。”
大领导道:“这个何雨柱,和那个需要帮忙的女同志是什么关系?”
杨厂长正琢磨着该如何回话,袁飞已经出声,“那名女同志名叫秦淮茹,刚才那个小孩叫贾梗,正是秦淮茹的儿子。我,秦淮茹,贾梗以及何雨柱都一个院的,这问题就由我来回答吧。”
停顿一下,袁飞继续道:“从法律看,秦淮茹和傻柱两人没有任何关系。但现在,秦淮茹的儿子贾梗正住在何雨柱家中。往日里,虽然没见过秦淮茹和何雨柱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,但两人确实走得很近,还经常上下班一起回家。”
虽然袁飞没有点透,但话到这里,众人基本都知道了他们两人的关系。
郎有情妾有意,可因为时间或者其余原因暂时没能正式走到一起。
大领导道:“这么说,这个叫做何雨柱的同志很重情重义?这还没结婚,就为秦淮茹同志抱打不平。”
杨厂长赶忙点点头,“是啊,确实有情有义,之前他还拿工厂厨房里的食物救济秦淮茹他们一家呢,被我逮个正着,当场数落一通。”
一句话,点了自己的功劳。而且,明面上夸,实际上是损。刚傻柱不给他留面,险些让他在大领导面前落得个“办事不利”的印象,此时他自然不介意踩傻柱两脚。
果不其然,大领导闻言,当即眉头一皱,“他还盗窃工厂厨房食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