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灵怡笑着回头。
她在问姜楠。
“满……”
“满意了。”
姜楠用力点点头。
原本想要说话的马欣，因为门牙掉了的原因感觉嘴巨疼无比，竟然一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来，尤其是察觉到了郭灵怡身上的危险气息以后，更是不敢声张。
“再纠缠我楠哥。”
“还揍你。”
郭灵怡扬起脖颈。
就好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。
最后马欣逃跑的时候，就连精心挑选的高跟鞋都掉在了地上，却都没敢回头捡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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